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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醉春意馆1-15章·全作者:何白



 内容简介:春宫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的名号,暗恋其多年的徒弟颜色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禁,可惜调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画春宫图的师徒俩的艳色床笫纠葛。文跟春宫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艳色文

? ? ?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红浪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天明方休。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色,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美人各色,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欢馆。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楼高,如歌般的呻吟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呻吟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谇缴希陆蟊淮蟠蠓挚冻雎俏呛鄣陌尊し艏氨煌媾胶熘椎娜橥贰K乃直环直鹗吭诖仓希缺淮蟠蠓挚茉谡诜芰γ凸サ哪腥松砩希馊盟丫鸬椒⒆系?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器以及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来。

  「啊啊……」男子面色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满眼,「好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操死了……」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蜜意缭绕。

  「要死了?那我操的爽不爽?」「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断摇着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穴还是因为连连快感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肉棒。

  那人眼睛一眯,虽满是情欲,却在其中留有那幺一丝惊人的清冷:「那幺,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又是几百次的冲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身体都因为快感而痉挛,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精液释放在男子体内。

  印原抽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的绳子解开,细致的将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捡起地上散着的墨绿褙子,粗粗拢了下,持了床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渺的朦胧月色,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色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身雨过天青色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色的颜色描在画上糜艳呻吟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着那披着亮蓝外袍的男子皮肤光滑白皙,既魅且妖。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明明是目睹了一场淫靡的活春宫,声音却如同什幺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性的声带震动着,一字一句都颤动着听者的心。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色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春宫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写到大的小屁孩一般见识了。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色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色装饰,通过色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更华美、更淫靡、更诱人。

  所谓春宫,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春宫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欢爱过程,从前戏到尾声,激发人之性欲,印于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日而不散。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春宫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贱,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春宫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色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连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天赋英才,更不得不感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色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色这幺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幺多年,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春宫而动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阳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翠身边服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嫩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色的假正经!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眼看着颜色将整幅春宫画画[全篇],美艳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幺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色独自前来,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性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几日突然决定退出春宫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于众,因此今日才派颜色前来。」明显是谎话。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幺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色做了什幺,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色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前交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满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欢。」。

  二、孽徒

  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色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色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色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趣玩具,虽说他们是画春宫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幺多精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色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色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春心。

  颜色踏着夜色回到雨醉春意馆,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春意馆是一件春宫画馆,专揽春宫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亦或是青楼欢馆的批量定制,都在雨醉春意馆的业务范围之内。

  雨醉春意馆的在春宫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春宫界独占鳌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着,无人能及。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色公子之能,除却一身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调教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日开始,雨醉春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江湖,颜色不动声色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几日不见身影。

  夜深之后的雨醉春意馆后院一片寂静,窗纸内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已熟睡。

  颜色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傲三分沈迷:「师父,这一日,你还乖吗?」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寂静无声。

  颜色也没有多幺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脚边尽是手指粗细的铁索,向着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藏于一袭暗红碎花的褙子中。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压压的一片,整个人斜斜?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诖餐罚沂殖肿虐子裱坦埽痪牡耐伦叛唐叛裕燮ぷ右膊惶б幌隆?br />
  眼见着颜色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颜儿,你想这幺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色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着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说过了吗?雨醉春意馆以后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着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幺?

  」年空翠只有这幺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幺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幺意思呢?」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徒!你怎幺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色掷去!

  「!」颜色闷声忍受这幺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幺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幺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于吃太多的亏。」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色你……」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颜色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脐处,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揉弄着,「还是这里呢?」「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中,被隔着衣物玩弄许久的下体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色有一两分的不甘。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那幺颜儿就直接动手了……」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拨拉在身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色抚摸着暴露在外界的胸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着。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胸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颜色玩弄一般。

  颜色的脸上满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捏了捏师父的乳头,师父的反应变这幺大。」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而下,浸湿了整个上身,酒香弥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肤紧绷着,绯红渐渐的从深处蔓延上来。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颜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起一侧的乳粒开始粗暴的捏弄。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粗暴的对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肿胀了起来。

 〈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色再不迟疑,持起一个便像乳头刺去。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乳头像是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幺都想不到了。可是被穿刺的乳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环静静躺在胸前,说不出的温润乖顺。

  颜色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乳粒,笑道:「师父,这乳环可还喜欢?」。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着,当胸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久的闷痛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色好整以暇的把玩着。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幺的折磨,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色肆意亵玩都没?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谝獾牡夭健?br />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藏着对于颜色的极度恼恨。

  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着另一颗乳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

  「师父一定是不满刚才徒儿的粗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伺候师父。」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着那颤抖的乳头,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养的却是极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性不松弛,恰如二十来 岁的样子,颜色一边舔吸着乳头一边肆意的抚摸着年空翠上下的皮肤,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是羞耻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着。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幺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幺几句话,不多久,乳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乳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色……咬了他的乳头……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淫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着,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谀强疟惶虻娜橥飞希久舾械娜橥?a href=http://www.400ge.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淫叫。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他抬手,将乳环对准了乳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摸着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一定好好待师父。」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摸摸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乳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

  「师父画了春宫这幺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幺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幺感觉?」什幺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幺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后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着尿求颜儿的场面,况且……」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

  「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冬暖夏凉。

  颜色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可要好好思量思量。」年空翠的嘴紧紧抿着,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当,配合着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满屈辱表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淫靡之感。

  四、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毛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赤裸着胸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面对着颜色,方便颜色的任何作弄。

  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与大腿根。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茎与玉囊,可是不管怎幺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春宫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色想看的景象。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粉红的屁眼因为紧张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色不断的向里吹着气。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红着脸停住身子。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穴紧缩着,阻挡着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着,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后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着身体,头低垂着,半眯半睁,紧紧咬着下唇,任由颜色亵玩。……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幺资格谴责颜色?

  年空翠看着胸前挂着的青玉乳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幺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幺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着,被紧绷的穴肉箍着,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着重找着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幺。师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着,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嘲,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于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自己有多幺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此下流之事!

  颜色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着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爱语。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宫画师要对欲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后庭。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后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后庭,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后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后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肠肉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着这副淫荡模样不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着周遭的穴肉。

  「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着,呻吟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着,可怎能逃脱颜色的追捕?穴肉一下一下的被刮着,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

  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穴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穴肉肿胀起来才住了手。

  此时塞入后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穴肉推出了小半,颜色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着男根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潮,若颜色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势从自己后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己受制于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是颜色没有这幺做,他只是抵着玉势,直到肠肉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收回手去。

  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以后师父后面的这根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后庭,调教师父……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了!」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后穴,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肉挤出。

  颜色看着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地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着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自此之后,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后穴,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后穴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后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

  由是过了两个月。

  五、惩罚

  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着笑,挑着眼角看起来妖孽无比,径自从桌旁拿了个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身边。

  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

  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着身子,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惬意的摇着扇子,吹起一阵凉风。

  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着,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湿发微微吹开,便看见年空翠黝黑透亮却漫不经心的眼睛。

  「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原,印原也不生气,多年相交,晓得年空翠是那番脾性,自然不会多加恼怒,只一味调笑着,却不想年空翠蓦地停下扇子,转头,目光竟隐隐有犀利之感。

  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高兴?」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色困了一连两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今天怎幺巴巴的盼我来啊?」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身,斜?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陂缴希骸秆斩罱遣皇怯龅搅耸茬勐榉常俊褂≡痪氩坏侥昕沾渥菔贡焕В⒁惨谎橥ǎ昕沾涮笕吹托ψ盼⑽谑郑骸改挠械氖拢恐皇俏艺饬皆掠胙斩补舱恚钠⑵阋仓馈故呛⒆有?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有事总是还瞒不过我的。」……尤其喜欢把脾气发在床笫之间,害的他在这两月的道具调教中受尽了苦楚。

  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春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

  ……


? ? ? ?「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后,上半身被颜色强迫的压在方桌之上,他的两条大腿被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两条桌腿上,逼迫着他暴露着插着雪玉玉势的后庭。

  「嗯……嗯……」药力催发,体内燥热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着身子,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桌子,痛极却寻求不到半点快感。

  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对于春药却不甚管用,敏感亢奋的身子终究抵不住春药的诱惑,被调教惯了的后面也蠢蠢欲动,不停地绞着那根雪玉棒子,却只能抚慰丝毫,不能直达目标。

  「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色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勃起执意惩罚自己,可他再也忍受不住,只得开口求颜色,「颜儿……求你……捅一捅师父的后面……捅一捅它……」在一旁观看的颜色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捻住玉势的末端,不断的搅着,只听得年空翠放肆的嗯嗯啊啊,后洞里也是水声不断,粘稠的勾动人心。

  「想不到师父的后面竟是如此的风水宝地,只是调教些许,竟然能兴奋的冒出水来了!」颜色慢慢的抽入玉势,话音刚落又猛的摁了进去,大抵是压在了年空翠的敏感带上,年空翠欢愉声高亢,整个身体都在弹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压在桌子上。

  「淫叫什幺?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着年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势向里面捅着,恨不得将那骚穴捅穿。年空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终于在颜色一个不慎将手拍到玉势上时,年空翠竟然颤抖着射了。

  被插射一次后,春药带来的药性终于缓了一缓,年空翠红着脸,向一侧歪着头,眼中总算找回到了一丝清明,便见颜色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我还没说让你射,谁让你先射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后:「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着,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阴茎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阴茎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着流着精液的前端,看着他的师父淫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后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着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着淫水开合不停的骚穴。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后穴已习惯日夜塞着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肉穴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着泪,屈辱的求着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后穴。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着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年空翠的宝物,多少 年来片刻不离手,江湖人称年空翠「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这烟管基本就是他名号的象征。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淫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后面……年空翠疯狂摇着头,脸上因这番羞辱而显得更加淫靡。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再过一两个时辰,这春药的药效自然就过了。」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着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逼疯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色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着,「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父的后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年空翠因为羞耻与淫欲而泪流不止,后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饥渴的紧紧包裹,不管其形状的不规则,径自吞食着,将烟管吞掉了大半进去。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穴真是好骚。」「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着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到了半夜。

  六、挑战

  「嘿U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幺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后穴不由咬紧后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凝神,暗自将身体的情欲压下。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后,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因此后来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谐,只不过也放任了颜色一再强逼,花样也越来越多。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着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着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 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 岁的少 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着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着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幺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着头,「多年不见了。」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 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宫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宫、活春宫、扇面春宫、画情、非墨。

  死春宫便是一幅春宫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宫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淫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宫便是绘于折扇扇面的春宫画,扇面春宫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宫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后亦要毁去。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于画盏,颜面尽失,更?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伊苏信频奈O铡?br />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幺画盏便是鬼才。

  画盏画风诡谲,爱剑走偏锋,不爱画寻常画作,就喜欢走些不寻常的路子。」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后,他已好久没有抽烟了,因此只得拿着扇子摆弄。

  「活春宫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于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幺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后两场更是不妙!」印原眯眼:「怎幺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后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后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

  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身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

  年空翠的两乳被分别穿了乳环,两侧的青玉乳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伸到了下面,年空翠连亵裤也没有,直挺挺的露着分身,那分身被一根小棍塞住入口,又被一个银环锁住根部,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软的分身向上拉起,固定在腹部。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着一个秤砣!

  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后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下。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着分身向下,连带牵拉着被穿过的乳环,不仅分身剧痛,连被玩弄的发紫的乳头亦不能幸免。

  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后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幺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色对他有多幺粗鲁暴躁。

  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幺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后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幺不好,只是」

  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着下唇,「只是,颜儿他还不懂爱啊,光是通过束缚与囚禁,又怎幺会长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不成了。」眉头一蹙,忧虑涌上心头,「以他这般心境,五阴炽盛,又如何能打败画盏呢?」。

  七、认错

  颜色最近心境不宁。

  对于个?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倒剩跏敲髁耍惺茏疟撑亚艚廴枋Ω傅难沽Γ衷诜匠龅朗庇錾狭嘶档牟幻魈粽剑掣鹤胖С钟曜泶阂夤莸脑鹑危盟豢爸馗骸?br />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幺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着暗潮汹涌,不可捉摸的事务。

  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最喜欢的白玉烟管轻敲自己的头,如吟唱一般叹息着。

 ∩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 岁、二十二 岁,亦或是三十二 岁、四十二 岁……这般想着,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开眼后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一天一夜!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也见不到师父了……这幺想着,才会忍不住将师父重重的锁起来,施与师父最残酷的刑罚,让师父一步也走不了。

 ∩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

  颜色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着自己睡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横冲直撞的让路人为之侧目。

 ∑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入眼望去却让他的心跳慢了半分……怎幺……会是这样?

  颜色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两个月的混乱日子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中重归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如同曾经过去的那幺多年一个模样……院子里摆放着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着一件暗红色绣曼陀罗的褙子;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紫砂壶、一柄白玉烟管、一把折扇。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欢快,不时有铁铲擦过锅身的声音,颜色做梦似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做饭的是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年空翠。颜色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后退几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起来的师父!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操办,也只?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谡馐保昕沾洳呕嵬训羲还崤诺陌岛祚刈樱⒙某し⑹穑簧砬逅谋挥脱袒啡啤?br />
  一直是这幺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颜儿,站在那里干什幺?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又摆放凳子,再帮着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着微微细汗。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阳遮去,一下子清凉不少。

  只听筷子碰敲着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色坐在他的一侧,筷子在他手中抖动着,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负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幺都没有发生,颜色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一个冲动,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视着年空翠!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色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色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着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色两手乖顺的垂落,头也低了下去,低低地道:「师父,我错了。」背叛师门、囚禁凌虐师父,这是多大的罪过?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岂不是会狠狠的惩治自己?可是想想,颜色认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只是不知年空翠会怎样待他,是原样的报复回来?还是刑虐自己?亦或是……杀掉他。

  不管怎幺样,颜色都不希望师父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这个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幺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跪在那干什幺,赶紧吃饭。」颜色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父轻描淡写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为师父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幺,师父都不在意!

  那幺……自己的情呢?若是师父不在意自己,那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幺呢?

  颜色跪在地上的身躯颤了颤,泪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色的心痛的要死,却说不出来,他膝行几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紧紧抓住他的裤子,指甲嵌入其中:「师父……怎幺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别不要我……」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轻轻动了动腿,便将颜色踢翻:「收拾收拾,我回屋去了。」。

  八、诉衷情

  年空翠一隐便是半天,直至月出,也未曾出过房门一步。

  颜色为此坐立不安,几次想要进得房门,又恐怕师父生气,在门口踱来踱去,停顿良久,又离开了。

  如是再三,此时他提着食盒,同样在门口转来转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进来吧。」就在踌躇间,一声烟云水雾般的声音进到了耳朵里。

  颜色一呆,又是一惊一喜,差点扔了沈甸甸的食盒,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是自己幻听了,忙贴在门上,恭敬地问:「师父,您叫我吗?」「当然。」那声音突地近在耳边,下一秒房门打开,颜色一个躲闪不及,重心不稳,便栽倒在那个人的怀里。

  强壮、硬朗,眼前是暗红碎花的花纹,鼻尖尽是那个人常带有的水墨的味道,颜色?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谀俏屡男靥爬铮皇贝袅耍亲铀崴岬木瓜肟蕖?br />
  师父的手揽住他的腰,有力的,另一只手顺势接过拿着的食盒,揽着他跨入门里,些微的责怪:「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还是这幺冒失?」颜色只觉得眼睛一热,猛的扑进了年空翠的胸前,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脸庞,泪便掉了出来,抓着胸前的那抹衣襟,不住重复:「师父……我错了……我错了……」他终于知道他错了,不是错在爱上了自己的师父,而是不顾师父的内心囚禁、折辱他,其实这些日子他过的亦不愉快,拥有师父的快乐与折磨师父的谴责不断的纠缠着,让他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何尝不想与师父过着彼此恩爱的日子?却因此忘记了被囚禁、被强迫的爱是无法生根发芽,是无法长久的,他沈浸在对师父的懊悔中,并且深深惧怕着师父的抛弃。

  此刻,年空翠软言一语,正如同多年以来对他的拳拳爱护,让他喜上心头又自责其中,不由的抓住年空翠,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怀抱里厮磨撒娇。

  蓦地,头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抚摸着,顺着他的长发沿顺而下:「傻孩子,我怎幺会怪你?」颜色惊愕抬头,眼角上还挂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年空翠,生怕这是自己做的美梦。

  年空翠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由地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看这孩子还未清醒过来,又亲了亲:「怎幺?傻了?」「师父……」颜色的声音脆弱如幼猫,伸手探了探自己的唇,竟颤抖了起来,「你……」那股妄想的狂喜涌向心尖,刺得胸膛都发痛了,他抑制着自己的揣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却无济于事,只觉得自己似周身赤裸着站在年空翠面前,任由年空翠揉圆捏扁,却心甘情愿。

  「傻瓜,我喜欢你。」年空翠见他可怜成这样,竟舍不得继续耍弄他,只弹了一下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嘴儿,趁着那嘴儿未曾并拢,又伸舌在里面逡巡了一周,撤出,「你明白了?」「师父……」颜色的声音甜的像吃了蜜,嗖的脸红了,嘴唇哆嗦着,说话就像蚊子出声,还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师父,我也喜欢你……」

  语罢,他又抬起头,一脸渴望:「师父不怪我了?师父……愿意和我长相厮守吗?」年空翠一贯见的都是颜色精明莽撞的样子,这般可怜弱猩是不常见,一下子心都酥了,捧着他的脸,不禁笑靥如花:「若我不愿意,你一早就关不了我了。」这句话却是像给颜色泼了头冷水一般,突然让他清醒了过来,膝盖也忍不住的软:「师父……我错了。」

  「嗯,我原谅你了。」

  「师父,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爱你,却不应该用那种方法……」

  「嗯,我也知道……」

  「师父,以后你也会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说话的工夫,两个人慢慢移动到了床边,竟是连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颤抖着撕扯对方的衣服。

  颜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干干净净,粉嫩的性器和柔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年空翠面前赤裸身子,羞得颜色满脸通红,连身上都火热起来,透着一片片的绯红。与年空翠床笫相处的这些天,他竟没有一次在年空翠面前裸露身体,此刻,在年空翠的注视下,那根不老实的淫柱竟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对着年空翠直点头,羞得颜色立刻拿手挡住了它。

  「别,让我看看,这根不知羞的东西……」年空翠拨开他的手,一把抓住小颜色,颜色「嘶」的抽了一口气,精关一松,差点就这幺泄了。

  「这幺可爱的东西,怎幺从不让为师尝尝呢?」年空翠自言自愿般,却把颜色弄得无地自容:「师父……」下一秒他便倒抽了一口气,年空翠竟低下头吻了他的龟头!

  「啪嗒」「啪嗒」……没舔几口,忽然,年空翠只觉脸上一湿,竟是滴上了液体,接着又是两三滴,他一愣,以为颜色哭了,用手一抹,却发现是红的,猛的抬头,发现竟是颜色流了鼻血!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发出一连串狂笑,连往常风轻云淡的风骨也不顾了:「颜儿你……小色鬼……哈哈哈哈……」颜色囧的要死,捏着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脸都要跟着滴血,对着年空翠又推又拉:「你别笑……哎……别笑……」可是年空翠怎幺也止不下来,边笑边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体也露了出来:「怎幺,饿了?要不要师父帮你喂喂食?」入眼便是那一对青山一抹的青玉乳环,这让年空翠倍感屈辱的东西竟然也[全篇]好的保存下来,颜色心头不禁一片火热,猛的扔了堵在鼻尖的衣料,跪在榻前,将一边的乳粒含在嘴里吮吸。

  「啊……颜儿……」年空翠孟浪一时,换来的是颜色穷追猛打的前戏,他被调教的敏感身体可经不住这些,一时腰都酥麻了,身体软成一汪水,躺在床上只会哼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颜色不紧不慢的发问,一手抚摸着软腰儿,一手又毫不留情拍打着年空翠的侧臀,又痛又爽的直让年空翠欲仙欲死。

  见年空翠没有答话,他又用手去扯那乳环,一时间整个乳头被他牵拉而起,水润而富有光泽,年空翠连声叫唤,胸膛也跟着高高挺起,活像一个荡妇。

  「怎幺了?不听我的话了?我之前是怎幺说的?」之前他曾命令过,他所问的,年空翠必须马上回答,否则就要被罚。年空翠起先还不从,拗不过颜色轮番的责罚,后来竟是淫词浪语不要钱的说出来,要他说什幺就说什幺。

  颜色只管用指甲抠弄着被乳环穿过的嫩肉,连声逼问,年空翠挨不住,终于哀声求饶:「颜儿……你就饶了……啊为师啊……为师错了……」颜色放开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间:「还有呢?」年空翠不说话了,只顾淫叫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求:「师父后面好痒,求求颜儿插进来吧……」颜色不回答,将年空翠摁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将膝盖抵了进去,一味顶弄他的会阴处,上面摩擦着阳具和卵蛋,下面又蹭着那空虚开阖的小穴,直折腾着年空翠哼叫不止。

  过了一会儿,竟觉得膝盖处湿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淫穴分泌出水来,颜色大喜,却趁机嘲弄年空翠:「师父啊师父,你什幺时候淫乱到了光摸几下后面就能出水的程度?」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不已,听闻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颜儿……你饶了为师吧……别折磨我啦……」

  又顶了一会儿,年空翠竟拉着颜色的手求,「好颜儿,求你来肏我吧……让我尝尝颜儿的味道……」颜色的脸一红,忽的羞涩起来,调教了年空翠两个月,他竟没有一次进过年空翠的肉穴中,因不敢在年空翠面前赤身裸体,又因顾及着师徒最后一点情面,不舍得就此打破,情欲一直私下自己解决,而今他既与年空翠裸裎相对,又被年空翠求,性欲自然更加勃发了起来,一下子将年空翠翻了个身,露出那淫荡的粉穴来。

  两指向内一探,竟是又湿又热,敏感热情的肠襞主动欢迎着硬物的来临,将手指箍的紧紧的,颜色只觉得有热流从指尖蔓延而上,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哪顾及其他,匆忙的抠弄了几下,将手指撤出,提枪便入,一鼓作气的直捣花心!

  「啊啊啊……」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骚的不行,往常习惯性塞满玉势的后庭毫不畏惧这根热柱的捅入,一味的挤压着,深处敏感点被一下下捅着,更是让他如触电般哆嗦了起来。

  颜色冲刺了几百回,又停下去揉弄年空翠的卵蛋,再去搓年空翠的阳具,那饱胀的阳具在手里如此充实,让颜色欢欣不已,知道年空翠是真心接受他了,更是全心全意的爱抚那根,复又顶着,没过多久,年空翠的淫叫竟一路拔高,阳具在手中抖动几下,竟射了出来,后穴也轮番绞着,颜色只觉得精关一松,赶忙又冲刺了几十下,泄在了年空翠里面。

  两个人相叠着,倒在床上喘着气儿,颜色的阳

雨醉春意馆1-15章·全作者:何白,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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