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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两张双人床





我家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那张床已经有三十来年的历史了,根据我老爸的讲法,那是他跟我老妈结婚时买的床,当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坚固耐用,不过现在已经有点旧了,前年的时候,我把床垫拿起来,整张床都重新油漆了一遍,把斑驳的旧漆用水砂纸磨去,然后上了两层跟房间颜色搭配的粉红色。对这点我那惜旧爱物的老爸很不以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万搞了一张说是清朝制品的樟木古董床,说什么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觉,却坚决反对我换一张新床,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在被我丢掉和上新油漆之间,我老爸只好让我上了粉红色的新油漆。


呃、粉红色,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欢粉红色,我们的房间整个都是粉红色,粉红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和粉红色的床。不过那张床虽然经过重新油漆,但毕竟年纪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过我还挺喜欢那个声音的,因为感觉起来,好像我很勇猛一样,让我格外有劲。


有时候住我楼下的老爸也会抱怨,「你娘咧,你也干小力一点,整晚我都听见那张床在那里叫,你也体谅一下我这孤单老人好不好。」


这时候我总是笑说:「我这是继承你的,不用力一点哪里给你生一个金孙来抱。」最后补充一句,「我老二够力还不是你遗传给我的。」讲到这里我们父子就会相视大笑。


我们住在一栋自己建的三层楼透天洋房里,在我小时后本来是路边一栋旧的平房,后来有了钱,父亲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层楼的大洋房,一楼当成车库、厨房和饭厅,二楼给我那独居的父亲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楼,一栋八十来坪的房子只住了三个人当然有些空,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们家附近的一所大学,老婆和我商量后,把三楼一间空房给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当时想必不会想到她妹子会跟我搞上床,而且我们还常常把那张有三十年历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响吧,不然她也不会让她妹子跟我们住同一层楼。


说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长得不错,两姊妹都是高挑纤瘦,也都留着一头长发,我老婆身材比她妹子矮了些,不过呢,这咪咪可比她妹子大,但是奶大就难免比较松,她老妹虽说小了一号,不过那对奶子弹手得很,各有各的好处。此外我小姨子因为年轻些,喜欢跳舞,那水蛇腰摇起来可真是他妈的惊心动魄,好像要把我弟弟扭断一样,虽说我战力超强,屌大耐操,不过有些时候晚上操姊姊,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之后,还得趁老婆还没到家前,赶着操妹妹一顿,同时应付一对姊妹,有时还真是觉得有点受不了。


你要问我怎么那么好福气,搞到一对漂亮姊妹花,我会跟你讲:「这一切都是天意。」又或者是学食神里的那一句:「这种事,很讲天份的。」


其实这事讲起来要怪我老婆,哪一行不好做,要去做什么旅行社,又好强争胜,常常加班晚归或带团出国不在家,她妹妹又没事长那么漂亮,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所以搞上她漂亮的小妹也不全然是我的错,甚至可以说是她老妹的错,我只是刚好出现在那个地方,刚好有根硬邦邦的肉棒子而已。


这事发生在去年夏天,那天天气很热,我跟客户到脱衣卡拉OK应酬到十一点多,喝了点酒,回家开了门,只见沙发上她老妹没事穿了一件薄T恤和短裤,在客厅看电视看到睡着了,我忘了老婆今天出团,一时以为是我老婆躺在那里勾引我呢。何况她那双缩在沙发上白嫩修长的美腿,和薄薄T恤下面没穿胸罩的奶子,我就算认出来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我想这事也未必不会发生。


一开始的情形我是记不太清楚了啦,不过据我小姨子说,她当天晚上也是跟朋友出去玩,喝了点酒,回家洗完澡,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去洗,顺便在客厅看电视,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才会穿成那个样子,我刚开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她还以为在作春梦,等她醒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我脱光,T恤也被拉高,而乳头正在我的舌尖下弹动着,更糟的是,她的腿已经被我分开,我火热的龟头已经分开她柔密的丛林,顶开她粉红色的嫩肉,正准备冲进她湿润的密穴中。


我小姨子坚持说她那时候有叫说:「姐夫、不可以。」或类似的话,不过,反正我是没这个记忆啦,谁知道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我的印象里面只有她那双修长的腿紧紧缠住我长期游泳锻炼出来的腰,指甲陷入我的背肌,秀发披散在我的小牛皮沙发上,喊着:「我到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你好猛‥‥救命啊‥‥要死了‥‥」


我确信当时我已经认出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因为我老婆在床上的表现,一向是静悄悄,虽然她的双腿也会缠住我的腰,也会紧紧抱住我,密穴的肉壁也会抽慉似的夹住我火热的肉棒,但是她绝对不会如此放肆的狂叫,更不会疯狂的挺动腰身,让她的贲起的阴阜狠命的撞上来。


虽说我已经认出她不是我老婆,我小姨子当然更清楚这一切绝不是作梦,不过在当时的状况下,我们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我承认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兴奋的做爱,我想我小姨子也是,我把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拉到沙发背上,清楚的看见我的大肉棒冒着青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小姨子红嫩多汁的肉洞,那粉红色的肉片随着我的动作一进一出的,随着我们的动作喷出的白色浓稠状的体液在她柔蜜的体毛上好像开花一样的绽放着。


小姨子在我的狠命进攻下也叫不出来了,整个小客厅里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小姨子哀泣似的娇啼,配合着肌肉碰撞的「啪啪」声和肉棒在多汁肉洞里抽插的「噗滋」声,合奏成男女交欢的狂想曲。


也不知道让我小姨子高潮了几次之后,我把龟头深深的埋入小姨子火热的子宫中,大量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在她狂颤不已的子宫壁上,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呼,身体和蜜穴好像不能控制似的抽慉着,紧紧的缠着我,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也也好像十年没搞过女人一样,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精液。


在我俩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之后,我大脑里的酒精已经被刚刚那阵热情燃烧殆尽,但我的肉棒却仍然在我小姨子温润紧密的肉洞中,小姨子那充满弹性的年轻乳房也紧紧贴着我的胸肌,她芳香的呼吸更直接喷在我的颈项,我低头想看她,她却把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身上。


「舒服吗? 」我问她。


「嗯。」她没有说话,我试图离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紧紧的抱着我。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我干了我老婆的妹妹,这是不对的,就算我喝了点酒,这也是不对的,可是、可是‥‥这感觉真他妈的爽,我从十九岁跟当时的女朋友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前前后后连妓女在内也和不少个女人做过,可是就从来没这么爽过,我想我那小老弟大概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在她的体内,那根闯祸的棒子居然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小姨子也立刻发现了这件事,毕竟一根火热的粗硬肉棒和有点软的没精神肉棒是有差的。这回换她试着把我们紧紧相黏的身体分开,她扭了扭身体,可是我紧紧的压住她,没给她走。


「不要啦。」小姨子低声说着,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你起来啦,不要压着我。」呃、我承认在我刚干完第一炮之后,是有点良心发现啦,可是现在我那根性致勃勃的肉棒,插在我小姨的嫩穴里,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的紧实和温暖,在这种情况下,我那点不多的良心早被我一棒打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没答腔,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你欺负我,我会跟我姐讲,你这个烂人,走开‥‥。」小姨拉高了声音骂着。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脱离我的压制,纤瘦的身体在我身下使劲扭动着想要翻起身来,一双柔软的小手贴在我的肩膀上想把我推开。只是这却不是什么有效的举动,不只因为我和她力量上的差距,更是因为她贲起的阴阜在这样动作下不停的撞击着我的下体,我火热的龟头在她的花心上不停的搓来撞去,而那对乳房更好似作泰国浴一样揉着我的胸膛。


显然我小姨也发现这样没有用,她喘着气,停止了挣扎,本来有点冷却的体温,好像又升高了起来。我低头看着她红通通的俏脸,闪着动人泪珠的明亮眼眸,一切都透出满是委屈受气的可怜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妈的她老姐也常搞这套,我就是偏偏拿这招没辄。


「姐夫、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起来,好不好。」小姨似乎看出我有点心软,改成用求的,那声音之软,语气之恳切,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这‥‥」我迟疑着,小姨的声音又把我那点狗屎良心给叫了回来。


「你起来,我不会跟我姐讲,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啦,姐夫。」小姨继续加强她小可怜美少女的哀求电波。我望着她那张恳求的脸,听着她带着鼻音的恳求,不禁更加迟疑了起来。


「好吧,你不可以跟你老姐讲哦,刚刚我是喝醉了,才会这样,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穿得这么暴露。」我承认我实在无法抵挡这种攻击,何况确实是我不对。


「好,一言为定,我不会跟我姐说。」小姨说。


「唔,真的哦。」我又问了一次。实在话,我还真不舍得把那跟棒子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那感觉实在太舒服,我忍不住又开始动了起来,龟头的伞缘摩擦着她温暖而紧致的肉壁。


「真的啦。」小姨点着头,推了推我,「起来啦,你不要一直乱动,哎‥‥不要乱动啦,啊‥‥啊。」


我听着小姨发出那种诱人的低吟,这实在忍不住,肉棒一动就根本不想停下来,我现在不做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可是做了又实在是对不起我老婆,可是老婆不在眼前,在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小妹。于是我一边动,一边对我小姨说,「对不起,小妹,我实在忍不住,你看我现在硬成这样子。」


「不行啦‥‥姐夫‥我不能对不起我姐‥哎‥你快起‥‥来‥啊‥」小姨槌着我的肩膀,可是那声音实在不像是拒绝的样子。嗯‥在我精虫冲脑的时候,应该根本听不出来的吧。


「再一次‥就好,以‥‥以后不会了。」我卖力的把大肉棒往小姨的身体深处送进去,想来是撞得小姨浑身酸软,她甚至把紧夹着的丰满玉腿张开,我的耻骨扎扎实实的撞上她饱满突起的阴阜,龟头狠命的捣着小姨的花心,。


「啊‥‥姐夫‥你‥啊‥不要啊‥啊‥啊‥不‥不行‥‥好舒服‥‥爽‥爽死了‥‥你停‥‥停一下‥噢‥」小姨在我一阵猛攻之下又开始浪叫起来,我实在不清楚我这才二十岁的小姨怎么这么会叫,跟她老姐完全不同。


在小姨的浪叫声下、我们激烈的交合,礼教横隔在我俩之间的防线已被我的肉棒捣碎,我们两人都无法阻止肉欲的爆发。


这次我不像刚刚有点醉意,只顾着猛冲猛撞,眼见小姨子已经放弃了抵抗,也就不再压着她,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九十度,上身在沙发上,两条腿被我拉高到胸前,她的身体也就整个被对折起来,我把膝盖顶在沙发边缘,让我的腰能顺畅的摆动,而小姨也配合着我变换姿势,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她用两腿紧紧缠住我的腰,让我的阴茎始终没有滑出,这可不是她老姐能做到的技巧。


就定位之后,我一面展开深浅交替的动作,一面看着小姨那脓纤合度的小腿,笔直的向下延伸到丰满光滑的大腿,大腿上是白嫩圆俏的美臀,被我折成90度的柔软的纤腰也看不出一丝赘肉,雪白坚挺的乳房上是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我低头看,是她粉红柔嫩,闪烁着淫水光泽的花唇,而在那之间,是我青筋毕露,怒气腾腾的肉棒将她的花唇带进带出的抽动着。


「怎么样?爽不爽?」我挑逗的问着。


「好‥好爽‥爽死了。」小姨呻吟着回答。


「我的肉棒大不大?」我继续问着。


「大‥大‥」小姨说着。


「不够‥‥」我不满意的说着,双手扳着椅背,一阵狠命猛撞。


「啊‥好大‥噢‥‥快‥快‥啊啊‥特、特大号‥‥啊‥给我死‥‥我要死了‥大肉棒插‥插死我了‥啊‥快‥啊‥我死了‥噢噢啊」小姨在这样的攻势下,拉高了声音叫着,没多久就又到了高潮了,肉洞壁一松一紧的吸吮着我的龟头,爽得我全身麻酥酥的。


「你这骚货‥再淫荡些‥」我咒骂着,不顾她的讨饶,大肉棒轰着小姨的花心,准备将她带上轮番的高潮。


「人家‥‥噢‥大肉棒‥干‥干死妹妹了‥‥‥我不行了‥呀‥爽‥爽死人了‥死了啦‥呀‥好深‥‥妹妹要坏了‥啊」小姨大声的淫叫着。


「什‥什么妹妹,是阴户,阴户知道吧。」我说着。


「是‥噢‥是超‥超级大肉棒‥戳‥‥戳爆‥噢‥我的‥阴‥阴户‥我‥噢噢啊‥」小姨听话的淫叫着,一对秀目似开若闭,脸上如昏如痴,一副茫茫然的样子,眼见是高潮了。


她这次的高潮似乎更加强烈,她的肉洞收缩的力量更加强大,白皙的俏脸红得好似春天的樱花,整个人疯狂的扭动着,纤纤十指死命的扣住我厚实的肩膀,弄得我只好放下她的腿,紧紧得抱住她,同时停止抽插,龟头深深的顶在她的花心上,尽情的享受她美穴的每一下悸动,光滑的小腿这时也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将她的阴阜贴在我的下体上转磨着,潮湿柔韧阴道夹着我的肉棒,花心一开一合的咬着我的龟头。美得我几乎要射出来,我只好死命的缩着股间的肌肉,硬是把我吹起进攻号的蝌蚪给逼了回去。


好一会之后,小姨起伏不已的酥胸总算平静了下来,双手在我的背后抚摸着,动作温柔之至,想来刚刚我应该还算干得不错,哪知道突然之间腰眼一痛,这娘们居然用指甲捏住我一小块肉,一扭之下,硬生生把我腰上一小块肉从我身上给扯了下来。


『靠!』我本来一开口就是国骂,可是看到小姨那张梨花带泪的脸,我只好把这句话给它吞回肚子里,妈的,我就是见不得女人哭。


「你‥‥你好过分。又‥又来一次‥」小姨这回真的哭了。妈的,女人真诡异,刚刚明明亲哥哥、好老公、大肉棒的叫得跟什么一样,这会又在那边给我玩清纯玉女的死招数。


「不要哭、是、是我不对,我不好,我该死、都是我妈的好色,看到我漂亮的妹子就什么都忘了‥‥」我伸手甩了自己几个扎实清脆的巴掌,心里偷骂,去你的,来这套,装纯情我不会是不是,,欺负老子没当过幼齿吗﹖ 当年怎么骗妳姐,我现在就怎么拐妳。不过这巴掌打下去,脸上热辣辣好不疼痛,去,真是多年没练习,下手不知轻重。


也许是我本钱下得够粗,巴掌打得够力,小姨楞了楞,虽然泪珠还是挂在脸上,不过至少停止了抽噎。「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啦。」小姨细声的说,「其实我也有错,我那个‥‥你‥‥人家就没力气了。」小姨说着说着脸红了起来,把头埋在我胸前,把闪着汗珠的雪白颈项露出来。


我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她缩了一下,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可是我还很有力气咧。」我在她的耳边挑逗着说,持续坚挺着的肉棒又在她体内摇了起来。


「你好讨厌!」小姨说,声音中已无鼻音。


「那是好还是不好。」我继续追问。


「我说不好你又不听。」小姨说,讲完顿了一下,又说:「可不可以不要在沙发,沙发不舒服。」


「好,那我们进房间。」我说,正准备起身时,却被小姨抱住。


「不准出来。」她说,一双长腿又缠了上来。


「噢,那要怎么弄。」不抽出来,要从客厅移动到房间的床上,这可有点难度。


「你自己想,想不出来就别弄了。」她眨着眼说,一副她知道答案的样子。


「啐、这种小事还难不倒我,只怕你配合不了。」我说,将手伸到她的膝弯,「抱紧了!」我说。


小姨一把就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缓缓站了起来,刚刚干了好一会,站起来差点腰腿无力,好险我每个礼拜还持续上健身房锻炼,没有丢脸,抬个四十几公斤的女人还可以。于是小姨就挂在我的身上,我俩交合处的淫水缓缓的沿着我的大腿流下。


「姐夫很壮哦。」小姨把嘴贴在我的耳垂旁说着,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垂。


「去你的。」我没好气的说,「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很重耶。」我一面忍着痒,一面缓步走进房间。


我走到床沿之后,再慢慢将我小姨放在床边,开始挺枪进攻,粗长的阳具抽到头然后整支插入,小姨也使劲挺动着她的纤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发出阵阵响亮的碰撞声、连那老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配合着我俩的动作和呻吟,在这样剧烈的交合下,我全身发热,额头上也冒出汗珠。「我‥‥我忍不住了‥你‥‥你快‥快点‥」小姨抱着我的头,呻吟浪叫着,正在强忍着高潮的来临,准备和我同时到达最高点。


「我‥‥快了‥你忍一下。」我喘息着回答,她的美穴又开始收缩,我卖力的将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动,下下尽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话没说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穴中柔软的肌肉这时却似铁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肉棒,子宫颈痉挛似的收缩,火热的阴精大量的??喷在我的大龟头上,冲得我金星乱冒,头皮发麻,腿间一阵哆嗦,我努力又插了两下,把又热又涨的大龟头撞进小姨火热的子宫中。


我和小姨发出同登极乐的大叫,浓稠的精液在我龟头前端爆发出来,无数只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宫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着,蜜穴好像要把我挤干一样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后一滴精液流出为止。


我抱着小姨香汗淋漓的身体,我们都疲倦的不想再动了,狂乱后的呼吸喷向彼此的脸上,小姨满足的露出一点浅浅的微笑,我也满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之后同时到达高潮,实在是人生至乐,我们都不愿意就此分开,于是小姨和我就这样相连而眠。


从那天之后,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房里,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带团出国前都还会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动力呢。


说到这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老婆今天带团去美国,本县县长北上开会,我这个公务员当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啰,我中午跟小姨子通过电话,她下午没课、我想这会她应该正在家里洗澡喷香水,梳妆打扮之后,等着我回家开干吧。


我老婆从小就梦想她出嫁的时候有一张跟他阿妈一样的八脚床,只是在我们三十几年前结婚时,根本没有人在制作那样的东西,所以我老爸请作家具的伯公弄了一张床,虽然伯公已经不惜血本了,可是依旧不是妻子从小想要的八脚新娘床,但可也是那时候的精品,用得是上等台湾樟木,床脚都有雕花,在那个大家都穷的时代可是超高级品。


只是几十年来,老婆一直没有忘记她阿妈房间里的那张八脚床,只是等我们经济能力许可,我找到一张清朝的花梨木八脚雕花新娘床的时候,老伴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常常躺在那张古董床上想着我的老伴,想到她以前跟着我吃苦受罪,却还没来得及抱孙子就死了,总免不得一声长叹。除了叹她早死之外,也叹我成了孤单老人,晚上没人陪我讲话。


我自从老伴几年前去世之后,我就没什么性生活,本来一开始朋友还会找我去茶店坐坐,找几个小姐消消火,可是有一次派出所主管找我喝茶,说是上头交代他们扫黄,我在地方当了十几年里长,形象不错,加上儿子在县政府做事,叫我少去一阵子,免得被抓了对不起我,我听了主管这么说,日后也就不好意思再去。


后来有人劝我去大陆找个年轻小姐当老伴,可是我看到我的小学同学吴桑,因为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陆妹搞得全家为了家产鸡飞狗跳,全家乱糟糟。


他带大陆妹出门还被邻居指指点点,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老婆比女儿还小,死不要脸,色老头什么的。想想还是不要得好。


只是每次去吴桑家,看到他的年轻老婆,还是难免有点羡慕。只是羡慕归羡慕,我可没这个脸皮学他。


所以啦,自从我儿子前年讨了个漂亮媳妇进门,晚上听楼上那张老床「嘎吱、嘎吱」的响,就成了我的最大的乐趣,我常常听着那个声音,幻想在我自己那张前清梨花木八脚床上跟漂亮的女人打炮。


是啦,我承认,有时候我想像中躺在那张古董床上的漂亮女人是我媳妇,不过我更常幻想一些女明星,名女人,像现在新闻正在说的那个英文很溜的前任女部长我就肖想过好几次。


所以我儿子前一阵子说要换床,我是坚决反对,开玩笑,我现在是孤鸟无巢,没鸟巢已经很惨了,连楼上鸟叫都没得听不是更凄惨。


「嘎吱、嘎吱」,干伊娘,楼上又传来那张床吱吱叫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钟,现在还不到八点耶,不愧是我儿子,真是来劲。


我笑了笑,继续看电视,耶?等等,今天我那个在旅行社做事的媳妇不是拉着旅行厢说要带团去美国?干,那我儿子现在是在干嘛?我想了一下,我儿子带女人回来干?不可能,我媳妇她妹妹也住楼上,而且今天她四点多就回家了,应该没有出门。


那么,难道是我儿子跟我媳妇的妹妹!?


这怎么可以,我儿子怎么可以对不起我那漂亮又体贴的好媳妇,我媳妇每次出国都会给我带礼物,人长得漂亮,咪咪又大,夏天常常穿得很清凉,让我这公公吃冰淇淋,这样不行,我儿子这样做太过分,我做人家父亲的一定要主持公道,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我开了房门,想走去三楼,走到楼梯口就停步了,不行,这么干不对,这样闹开来对大家都不好,传出去两家的脸都丢大了,而且就算我进去给他来个捉奸在床,我要说什么?那女人搞不好是我媳妇的妹妹,不是外头的野女人,不可以不管人家的名声。


可是就这样不管,我媳妇和亲家早晚会知道这件事,这样也不好,一定要在媳妇发现以前悄悄的把这件事情解决。


可是这要怎么解决呢?我回到房间拼命想,一边想,楼上那床还继续给我嘎吱嘎吱的叫,干伊娘,这死小子还在那边爽,妈的,两个漂亮姊妹都给他上了,我想像着儿子在那张床上干我媳妇她妹子的情况,不由得口干舌燥,连肉棒都硬起来了,脑袋里什么也想不出来。


这时候刚好电视新闻播出中部有个家伙用针孔摄影机逮到她老婆在咖啡里下药的新闻。嗯‥这倒是个方法。先抓到他们的证据再讲。


于是我找了一家安装监视器材的公司,跟他们说我怀疑我儿子媳妇准备谋害我,请他们装监视设备,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管我要干嘛啦,反正是在我家里装的。


于是我趁白天三楼没人,请他们在三楼客厅和卧房的电视里装上针孔摄影机,同时把线路牵到二楼我房间里的录影设备上。


装设的人很仔细的教我怎么切换摄影机,放大缩小镜头、调整音量和录影等方法。


器材装好的隔天晚上我就找到证据了,我儿子和她老婆的妹子趁着我媳妇不在,过得跟夫妻一样,不但脱光光搂在床上看电视,连在客厅里都亲嘴亲个不停,晚上连灯都没关就干了起来,我媳妇她妹妹真他妈的骚,我边看着电视上实况转播的激战,耳朵里听着楼上传来的嘎吱声,忍不住拉开裤拉链打起手枪来。


眼见画面上我儿子和他小姨战的如火如荼,我的手也快速的搓着我的老鸟,在我低沉的呻吟声中,我手上已经沾满黏黏的精液,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忘了按录影键,唉,算了,反正我媳妇明天还不会回国,想来这对野鸳鸯明天还是会继续大战的,就等到明天吧。


于是我只好跑去浴室洗澡,想说冷静一下,可是这洗着洗着,脑袋里却全是我儿子跟他小姨做爱的画面,妈的,实在是太久没有找女人干炮了,今天晚上恐怕是又是孤鸟无巢,真正是「嘿、嘿都‥一只鸟仔哮救救、哮到三更一半瞑,找无巢‥‥‥‥」,我脑袋里浮起这首老歌来,干!我儿子有得作,他老子却没得作,哎,人老无用啊。


我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内裤慢慢走回房间,裤裆还挺得老高,哎,难得我这老兄弟这么有精神,可是我这做哥哥的却是很无奈啊。


「妳、妳怎么回来了!!!」


我惊讶的说着。


「美国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带的团,提早回来了。」


媳妇坐在我那张古董床上面,有气无力的说。


我转头一看,房里的电视还没有关,还在持续转播着楼上我儿子和他小姨的活春宫。


楼上的那张床还持续的发出淫猥的嘎吱声。


而我那乖巧的媳妇却是孤拎拎的坐在我的床边,低着头,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这下可真是糟糕了,这电视可得马上关掉,哪知道事到紧急,这遥控器却不知跑哪去了,左看右看偏偏看不到遥控器,我只好拿身体挡在电视画面前面。


可是这楼上那张破床却一直发出声响,干,我当初真应该准我儿子换掉那张床的。


「妳、妳‥‥」


我挡着电视,看着坐在床边的媳妇,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很急,脑袋里头却一句话都没有。


只见得我的媳妇坐在床边低头饮泣,肩头微微的颤抖着,还穿着外出时的套装和合身的长裤,一双短跟的高跟鞋竟然就丢在我的枕头边。


「妳‥妳看到了。」我问着。


媳妇点了点头,头也不抬的说︰「我刚回家,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他们竟然在我的房间里头作‥‥」


媳妇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纤弱的身体整个颤抖了起来。


「他们没看到妳﹖」我问着。


媳妇摇摇头,一头亮丽的长发这时却看起来异常娇弱无力的甩着。


这实在看得我很是心疼,我坐到床边,扶着着媳妇的肩头说︰「乖媳妇、别哭,阿爸帮你讨回公道,都怪我从小没好好教导这儿子。我这就上楼教训他们,别哭、乖。」


话说完正要起身,媳妇立刻伸手打算要阻止我,可是她低着头,连看都没看,就伸手出来打算把我按下,这哪里不好按,按到我那话儿上,这刚刚还硬梆梆的玩意,被她这使劲一按,可真是‥有点‥疼。


媳妇马上察觉异状,抬起头了看着我,一张哭得凄苦的脸上,这时闪过一丝丝不好意思的红晕,马上又低下头去。


我忍着痛,可又不敢说,咬着牙又坐了回去「‥‥不要啦、爸‥现在去一吵,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明天再说吧。」媳妇说。


「妳还帮他们顾面子。」


我气愤的说,只是我这时虽然理直,可是这中气却难免不够壮了。


「不是帮他们顾面子,阿爸,这是给我妈知道,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妈妈一直吩咐我要照顾妹妹,谁知道‥‥」


媳妇边哭边说道理给我这公公听,「而且这种事传出去,大家都没面子,他们不要脸,我还要脸,阿爸你这里长伯也还要脸。」


「对啊,难得你这么会想。」


我叹了口气,媳妇的明理让我更是心疼,「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找人想办法录这个东西,给我儿子看,劝他要知道分寸,有妳这么一个好老婆,怎么还可以乱来呢。」


哪知媳妇听了这话,哭得更加厉害,连气都有点不顺了,我心疼的给她拍拍肩膀,说︰「不哭、不哭、我儿子乱搞,我这个爸爸可只认妳这个媳妇,不要哭,乖。」


这时媳妇一转身,竟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温热的眼泪渗过她的指缝,流到我的肩膀上,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怜惜。


我活了这几十年,可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趴在我的肩膀上哭过,不免感到不知所措。


我和我老伴是凭媒妁之言结婚的,虽说婚后感情不错,可我们从不做兴这套,我不知要如何应对,眼见媳妇儿哭得难过,便揽着她的肩头,由著她的眼泪流过我的肩头,这时我突然觉得一阵心乱,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很让媳妇好过一点,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一点力也使不上。


媳妇儿哭了一会,渐渐停了下来,她低着头推开我,然后说︰「爸,我今天先暂时住旅馆,明天再回来。」


「妳没事吧,这么晚了,妳一个女人去住旅馆方便吗。」我问着。


「没什么不方便的。」媳妇说,她抬起头,把头发拨了拨,说︰


「有钱到处都有得住,怕什么﹖」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红通通的,粉颊上满是泪痕,只看得我心里一阵阵抽痛,我很想叫她不要去住旅馆,我这层楼还有两间空房间,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正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我媳妇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一双杏眼直望向我身后,我回头一看,那还在实况转播的画面正照着楼上那对正在床上亲热的狗男女,他们正在搞69式。


「怎么了﹖」


我问媳妇,她的表情有点可怕,神色变换不定,一双柳眉时而竖起,时而纠结,我推了推她,她却像木头人一样。


我想一定是电视没关惹的祸,于是起身找遥控器。


我才站起来,却马上被媳妇从背后抱住


「抱我。」媳妇说。


「你做什么,我是你公公,别这样。」


我回头说,媳妇的身体贴着我的背后,我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对乳房的压力,她温暖的双手在我的胸前缓缓滑落,温热的唇在我的耳际吐出芬芳的气息。


妈的,这样下去我可是会发神经的。


媳妇没有回答我,她慢慢的摩擦着我的身体,一双手从我的内裤头伸进去,摸着我的老鸟,年轻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老鸟好像触电一样的跳起来。


「不行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我无力的说,可是媳妇儿一点也不理我,她火热的舌尖沿着我的后背龙骨缓缓滑下,在我的尾椎骨上砥弄着,同时两手就把我那件松垮垮的四角裤给褪到了脚踝。


「唔‥‥好媳妇,快住手啊。」


我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我低头下望,媳妇一双如白玉般的素手,正握住我那支黑肉棒,肉棒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我的龟头闪着亮光。


而媳妇那白皙的手,一边套弄着我的大肉棒,一边按抚着我的肉袋,搞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一颗心好像要蹦出来似的狂跳不已。


「干!我叫妳停下来,噢‥」


媳妇的舌头扫过我的屁股,然后慢慢的转到我的身前,我见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上头似乎还闪着刚才的泪光,她抬起眼来看着我,那眼神里却没有我想见到的欲望,我看着她的瞳孔,反而被她瞪得有些畏惧,那瞳孔里有着一些我不明白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因为媳妇把头发拨开,然后张开她红润的嘴唇,一口就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噢‥噢‥」


我呻吟着,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媳妇蹲在我的身前,帮我吹喇叭,她先用舌头舔了舔肉冠的部分,然后从肉袋一路舔上来,舌尖在我马眼下扫来扫去,爽得我直打哆嗦,她重复了几次这种动作,然后猛的一口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我的龟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


「呃!」


媳妇立刻将我的肉棒吐出来,咳了起来。


「怎么了,不要勉强。」


我说,我那只大鸡巴她竟然想一口吞下一整根,难怪会呛到。


「不、不要紧。」


媳妇抬起眼来看着我说,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深沉。


「好大。」


她说着。


不过说完她就又缓缓的将我的肉棒吞下去,这次只吞了三分之一,而另外的三分之二则是用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套弄着,她一面动着嘴,一面动着手,迅速提高我的快感。


「好舒服,噢‥噢‥」


这种感觉真棒,我闭上眼,享受着媳妇手口并用的刺激。爽得简直站不住,只好靠着八脚床的床柱。


过了一会,媳妇慢慢的将我的肉棒吐出,我红铜色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她抬头望着我,照理讲这是很挑逗的动作,可是我在她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丝挑逗的媚意,媳妇慢慢地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看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将衬衫的钮扣解开,一颗、一颗、又一颗,米色的衬衫掉落在她的脚边了,媳妇的上身只剩下浅黄色的胸罩了,天、那雪白光滑的肤色几乎照得我张不开眼。


她脱了上衣,又看了我一眼,我别过头去,不敢看她,只听见媳妇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是她的长裙落地的声音。


我忍不住用眼角瞄过去,虽然那双匀称的长腿我不是没看过,我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不过此时除了一件同系列的小内裤外,是什么都没有的。


我吞了吞口水,肉棒已经涨到极限,还随着我狂跳的心脏抖啊抖啊。


「看着我。」


媳妇命令似的说,我只好把头又转回去,刚好看见她妩媚的嘴角扬了一下,然后她走向我,拉起我的手,放到她那双D罩杯的乳房边缘,我突然觉得浑身如受电击,她的身体温暖,柔软的乳房富于弹性。


我的手就停在那半露的酥胸上,动也不能动。


我看着媳妇,她也看着我,天,那带着伤心,又带着决心的眼神让我无法再克制自己,我的心里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念头,我要她,我要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可是我一定要这个女人,我不管她是我的媳妇还是谁,我不管以后会下地狱还是怎样,妈的,我是要定这个女人了。


只是虽然我的心里转了多少遍想要她的呼喊,可是我就是不敢动。


突然之间,媳妇温热的娇躯扑向我的怀中,我俩倒在那张古床上,她狂乱的的将胸罩和内裤脱掉,我的龟头在她手指的导引下,瞄准了那粉红色柔弱的肉花,感受到她花唇的温度,可是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媳妇咬了咬牙,一口气将抬起的俏臀直沉到底,在她身体的重量和方才唾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一口气刺穿她干燥的肉穴,直接挺入她的子宫。


「咿‥」


媳妇伏在我的身上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一下想必很痛苦。她秀美的双眉绞在一起,紧抿着的嘴唇下是咬着的银牙。


「妳‥不要太勉强。」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


「我的东西很大,妳这样会痛的。」


「就是要痛才好。」


媳妇勉强笑着说,她一扭纤腰将身体抬起来,同时甩了甩头发


「这样妳不舒服。」我说,「妳不要动。」


「管我。」


媳妇略带怒气的说,她咬着牙,满脸倔强的扶着我的身体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紧窄干燥的肉壁摩擦着我粗大的肉棒,那肉穴紧窄的感觉好像我几十年前跟我老婆的初夜一样。


「妳这样不行。」


我伸手紧紧抱住她,不让她继续动下去,她在我的怀中挣扎了好一会才停止


「很痛,对不对﹖」


我轻声问着她。


她撇过脸去,泪光闪动。


「不哭,不哭,乖,又不是妳的错,哭什么。」


我拥着自己的媳妇,轻轻摸着她光滑的背,涨痛的肉棒停留在她干燥却暖热的体内。


我趁着她哭泣的时候把我们的身体分开,我可不喜欢女人用干涩的肉洞和我做爱,而那抽出的感觉就像从沙堆里抽出木棒一样。


媳妇察觉了这样的动作,她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中,已经不见刚才那般神秘的深邃与决心,她的眼泪仍流个不停,鼻子也红通通的抽噎着,我们对看了一会,她慢慢的把头贴在我的胸前,我看着那黑发散落在我的面前。


「爸,谢谢。」媳妇说。


「什么话,我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我很自豪的说,只是我自己心里也亮着许多问号,我的退缩究竟是因为她是我媳妇?还是我不愿意成为她自伤自残的帮凶?或是我不愿意在这种状况下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我一点也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这里面有太多的禁忌。


过了许久,我发现媳妇的身体越来越重,我推了她一下,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我轻轻的把他移到身旁的枕头上,她的脸上还挂着一道道的泪痕,美丽无暇的身躯更让我的肉棒立正站好。


我用手拄着头,躺在床上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媳妇的裸体,她丰满的乳房,没有赘肉的柳腰,紧实的臀部,修长的小腿还有夹在雪白大腿缝中的黑森林,那是我刚刚曾经深深插入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慢慢下了床,电视上的画面还是我儿子那张床,床上是凌乱的寝具和两个交缠而眠的裸体,那应该在画面中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去,我回头看了看媳妇美丽的裸体,低头看了看我硬梆梆的肉棒,又叹了口气,披了件短衫走出房门到客厅去抽烟。


客厅的茶几上正是那个我刚刚一直想找的遥控器,干伊娘,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抽着烟,脑袋里却尽是媳妇雪白的裸体,和刚刚我深入其中的感觉,妈的,我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到手的东西却自己把她推出去。


管那么多干嘛,应该干她,像我儿子干她妹妹一样的干她,我捻熄了烟,再次打起手枪来,脑海中尽是我和儿媳妇翻云覆雨的景象,她身体的温度,她温热湿滑的肉穴,从红唇中吐出的热气,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的感觉。


「噢‥‥」


我倒在沙发上,龟头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精液,弄得我的手上、大腿上和沙发上黏糊糊的一片。


虽然如此,脑中飞来飞去的影像,却仍旧盘旋不去。


我又抽了根烟,清理了一下,回到房间,悄悄的躺回媳妇身边,媳妇没睁开眼,却移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臂弯中。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媳妇儿已经从我的臂弯中消失,我起床在二楼转了一圈,并没有媳妇的倩影,我走回房间,呆呆的望着我那张清朝古床,伊人已杳,昨晚仿佛是一场春梦。


我躺回床上,枕邊還留著佳人幽蘭般的體香,我一抖被子,一絲長長的黑髮緩緩飛落,在早晨的陽光照射下,那絲黑髮好像天使的羽毛一樣閃閃發亮,我呆呆的望著那根黑髮,直到它停在我的被上為止。


我從小就一直夢想有張屬於自己的床,可以讓我伸展四肢,滾來滾去的那種大床。


也許這有點奇怪,不過事實就是這樣,有些女人喜歡名牌皮包,有些女人喜歡出國旅行,有些女人喜歡大廚房,我呢,喜歡大床。


也許是因為我一直到讀大學以前,都沒有自己的床的緣故。


我小時候父親就過世了,他是一個公務員,在我七歲那年,他笑著跟我和妹妹說再見,然後出門上班,結果他騎的機車被一台貨車撞倒,我的生活裡從此沒有父親。


母親一個人將我和妹妹帶大,由於經濟狀況不是很好,我和妹妹從小就睡在同一個房間,用一張上下舖的床,我睡上舖,妹妹睡下舖。


一直到我離家唸讀大學的時候,我才擁有一張自己的床。


而現在,我的家裡有兩張很大的雙人床,而兩張都是我的床,一張是我跟我老公的床,一張是我跟我公公的床,前面那張床曾經令我傷心欲絕,後面那張床卻讓我重新出發。


兩張床雖然年代不同,做工也不同,不過相同的是,我和男人在上面的做愛的時候,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你要說我是個淫蕩的亂倫女,我會承認我亂倫,不過我不承認我淫蕩,如果只和兩個男人發生過關係算淫蕩的話,那世界上比我淫蕩的人太多了。


其實我認為我只是在結婚之後,愛上我老公的爸爸而已,而這件事情,應該由我老公負起完全責任,誰叫他先搞上我的妹妹。


那天我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古床上面,四支床柱雕著繁複的花紋,床頂是工筆畫的古代仕女,這是在作夢嗎?我想。


我轉頭想叫醒我老公問問,這時候才發現我拿來當枕頭的手臂居然是我公公的,我不但貼著他睡,身上還一件衣服也沒有。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昨晚的事情全部湧上了心頭,我連忙起床,把衣服穿好,回頭看了沉睡的公公一眼,公公睡得很香,那張床是他為了紀念死去的婆婆買的,可是婆婆沒睡過,我卻是第一個陪我公公睡在上面的女人。


我打開公公房間的電視,畫面上是我老公跟我妹妹擁抱著睡在一起的模樣,早上的晨曦從我選得窗簾中透進來,照在我的床上,整張床籠罩在一片粉紅色的陽光下,男人和女人相擁而眠,一副幸福美滿的樣子,只是那個男人是我老公,而女人竟然是我的妹妹,我忍不住眼淚又流了下來,把電視關掉,到樓下去開了車離開這個地方。


一邊開車,我的眼淚就一直流,他們怎麼可以看起來這麼幸福的樣子,那是我的床,我的房間,我的男人和我‥我的妹妹。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自以為是的認為把我掛在床頭上的結婚照拆下來,我的房間就變成了他們的新房?我腦海裡閃過以前妹妹跟我說的話︰


「姊姊,你的男朋友好帥哦,我以後有這麼一個男朋友就好了。」


那時妹妹才讀高一,當時還是我男友的老公到我家來玩。


「妳放心,妳長這麼漂亮,以後的男朋友一定更棒。」


我記得我當時是這麼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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